闫埠贵正猫着腰,在屋檐下精心侍弄着那几盆宝贝花儿,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他直起腰,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抬眼一瞧。
好家伙!
一个衣衫褴褛的家伙大剌剌地走进了院子。这人瘦得像根竹竿,头发乱得像个鸡窝,脸上黑一块灰一块的,活脱脱一个从垃圾堆里钻出来的叫花子。
“站住,你个臭要饭的,谁让你进来的!”闫埠贵眼睛一瞪,连忙大声呵斥。
谁知这叫花子一听这话,立马就炸了毛。
“你喊谁呢!好你个闫老扣,喊谁臭要饭呢?连我都不认识了。看我不挠死你!”
说着,贾张氏就像只发了疯的母夜叉,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她上来就伸出右爪,对着闫埠贵的老脸就挠了上去,一下子就在他的脸上抓出了五道血痕!
“是你,贾张氏……”
闫埠贵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他定睛一看,认出了张小花。
“哎呦,疼死我了。”
“你去哪?你家房子早就没了。嘶……”闫埠贵一边疼得咝咝吸气,一边还不忘质问。
“你管我?我去后院怎么了。谁说我没房子了。聋老太的房子不是吗?我家的小当可是她的圆孙女,住进去怎么了!”
贾张氏脖子一梗,眼睛一翻,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完,她也不再搭理闫埠贵,大摇大摆的走向了后院。
杨瑞华听到外面的争吵声,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来。看到闫埠贵脸上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她不禁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老头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