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医生在这儿指手画脚干啥?我自己的儿子难道我不知道心疼?”
“我是组织派来照顾林云同志的,我有权利……”
“组织为啥不派个男同志来照顾林云?”林母将这位女同志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底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瘦的跟麻杆似的,你能照顾得了林云?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们城里人应该比我这个乡下来的老太婆还懂吧?”
林母嘟囔:“也不知道大首长咋想的,不找男同志照顾,非得找个女同志,回头传出点风言风语的,岂不是要让我们林云对你负责?”
林母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病房里的人都听见。
女同志被林母的一番话气到红温,却又碍于她是林云目前的身份,不好发泄,气呼呼地走了。
她一走,病房里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物理层面上的。
林母瞪了眼林湘,“还不赶紧去把窗户打开透透气?照顾病人就该有照顾病人的自觉性,往身上擦香香干啥?这香味,太冲鼻了!”
林湘强忍着笑意,去把两扇窗户都打开了。
而这时候,林云已经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