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根疼忍着大脑被精神力攻击的疼痛,他壮着胆子说,“ 家主,夫人要紧呐。”
宋然无力的撑在一旁的墙上,他无语的看着金宴主仆几人。
“不是,你怎么跟谢婉莹一样,这么较真做什么?你小子,先给我冷静一点,我对王金虎没恶意,我不过就是给你开个玩笑,你至于吗?”
他现在都有些后悔自己的嘴贱。
金宴身形一震,他转过头,脸色如初,风也停了,楼道里的灯光也恢复了正常。
“你说什么?你认识我母亲。”
宋然重重的喘了口气,他从地上翻身起来,“对啊,我是你母亲曾经的同学,曾经我们是同一个导师,关系还不错。”
金宴明显不信,“有什么可以证明?”
“你父亲,金江眠去世的时候,就在金纱湖盘口。”
金宴眯着眼,“这并不是秘密,整个黑帮的人都知道。”
宋然走近一步,与他对视,面色镇定,“ 如果我说,金江眠的腺体并不是自爆,而是另有其因呢?”
金宴脸色凝重了起来,“ 另有起因?什么理由,你知道什么?”
宋然叹了口气,抬了一下眼镜,“ 既然来了,去我办公室聊聊,这里不是说事儿的地儿;正好回头我这药剂,你回来自己给王金虎打。”
遇见金宴,倒是个好事儿;他也不用这么担惊受怕,想着法子,找着借口给王金虎扎针;毕竟金宴和王金虎是两口子;王金虎之前就不信他,这事儿让金宴自个儿出面,那他也不用多事儿了。
宋然开了灯,办公室瞬间亮堂了。
金宴跟着走了进来。
宋然拿起一旁的保温杯喝了口水,身后那迫人的压力他并没有害怕;他把保温杯放回桌上,半倚在桌旁,回身看着他与谢婉莹相似的面容,笑了笑,“金宴啊,按照辈分,你该喊我一声宋伯。”
金宴的脸色一黑,“ 别废话,说。”
宋然抿了下唇,“ 哎,好,我说;你的母亲谢婉莹,还有你的父亲,金江眠都还活着。”
金宴的瞳孔一缩,“ 不可能,我父亲的尸体是我亲自抱回去,然后亲自安排的下葬的…他…”
说到这里,金宴顿住了,他看着宋然脸上欠扁的笑意。
他回想起他把金江眠的尸体拿回来的第一晚;金家突然停电了五分钟,后来恢复如常,他虽然有警觉,但是后来所有人通报说没有任何问题,他也就作罢。
他震惊的抬眸,“ 我父亲的尸体被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