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止一个出血口,还有一处,是在那人身下。
丝鸢断定,这人在失去生命之前,一定遭受了恐怖的折磨。
外头有脚步声传了进来,“丝鸢,人多吗?”
丝鸢镇定了心神,他快步转身,走到门口,拦住想要继续走进的人,顺便把门关了上去。
那人疑惑的看着他,“丝鸢,怎么了?”
这人正好是和他一样,从舞台下来的舞男,张裕。
张裕戴着白色的面罩,身形要比丝鸢健壮一些;他刚才在吧台酒喝多了,正想着上个厕所;结果丝鸢一直没有出来,还以为他在里头排队。
丝鸢沉着脸,“出事了,朱管事今天有在吗?”
张裕疑惑,“啊?在啊,这几天老板在医院,朱管事一直都睡办公室了。”
说着,他探着脑袋,想开门进去瞅一眼,“出什么事儿了?我看看?”
丝鸢皱着眉拦住他,“别看了,不好看。”
张裕笑着,“什么东西呀,神神秘秘的,都是成年人,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人的好奇心就跟猫一样,别人越不让你知道,那人就越想知道,就跟挠痒痒似的,不挠一下就发痒。
丝鸢轻挑眉,淡道,“里头躺了具男尸,一地血,踏一步就是个红脚印,跟画画一样,很漂亮,还感兴趣吗?”
张裕大惊,眼都瞪圆了,“什么!怎么会有男尸?”
“你小点声,不怕被人发现啊。”
张裕赶忙问道,“那...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