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婉被一盆刺骨的凉水泼醒，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滴落，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寒意从皮肤渗入骨髓，她猛地打了个寒颤，意识逐渐清晰。耳边传来一阵低语，声音沙哑而阴冷，仿佛毒蛇在耳边吐信。

“别看这两人脏兮兮的，底子可是好得很。”一个老妇人站在一旁，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嘴角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她的手指在公羊婉的脸上划过，像在打量一件货物。

陈扒皮站在一旁，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意，搓着手说道：

“放心，银子少不了你的。待会儿你就下去领钱吧。”

老妇人笑得更加谄媚，连连点头：

“好，好，陈老板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说完，她被下人领着离开了房间，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

公羊婉的意识彻底清醒，她的目光如刀子般锋利，死死盯着陈扒皮，声音沙哑却充满怒意：

“我弟弟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陈扒皮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手指紧紧掐住她的喉咙，力道大得让公羊婉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脸凑近她，呼吸中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语气阴狠：

“臭婊子，还敢瞪我？

待会儿就让你出去接客，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公羊婉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就在陈扒皮靠近的瞬间，她猛地张开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牙齿深深嵌入皮肉，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