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日,贾琏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就去拜见自己的亲爹。
贾赦正在饮酒作乐呢,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把玩着块鲜艳热烈的鸡血石印章,旁边还有一个妾室在弹琵琶。
听见儿子来了,便朝小妾一挥手。
那边人影刚刚出门,这边儿贾琏就推门进来。
“呦,罕见啊,我终于也算见到你的真容了,不容易啊。”
听着亲爹的讽刺挖苦,贾琏非常习惯和坦然,朝着贾赦行了一礼。
“不用,我受不住,你还是别朝我行礼的好,免得又要找我有事。”
贾琏行完礼直起身子,“老爷神机妙算,儿子找你正是有件要紧事。”
“可不嘛,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贱地儿还不劳贵足来踏。”
“说说吧,看我这孝顺儿子又给找了什么好差事。”
贾琏选择屏蔽掉那些阴阳怪气,“昨天凤哥儿朝我打听珠大嫂子。儿子一时疏忽,说出来李祭酒拿着咱们府上的把柄,她还追问,儿子忙掩饰过去了。”
“今日不放心,这才想来麻烦您劳动一二。”
贾赦听完后,直接把茶杯砸到贾琏的身上,“你要是想死就赶紧去,别拖累上我。”
“我不但没享受到儿子的孝敬,反倒净是给你收拾这些烂摊子。”
贾琏也知道自己犯了错,不敢躲避,硬生生挨了下来。
幸好茶水不烫,贾赦也没往头上砸,只淋了一身的茶水和茶叶。
贾赦看他没躲,心里的气也顺了一半。
“哼,你可知她为什么打听珠儿媳妇和李祭酒?”
贾琏摇头,表示自己不太清楚。
贾赦忙叫林之孝进来询问,“你可知道凤哥儿和珠儿媳妇有什么渊源?”
林之孝看了自家二爷一眼,就低头说道:“二奶奶每日早起过去请安伺候老太太,可能是见大奶奶一直不去,就让人放出风声说大奶奶偷懒不敬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