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没有一点儿的欣慰,只是不住冷笑:“你能不能教好她,我已经不指望了,还是别让她把你给教了就行。”
“我已经托付老太太教她,就不劳动你的大驾了,你还是赶紧把脑子塞的草抽出来吧。”
“不然我怕你哪一天会被自己给直接蠢死,反倒连累着我把老脸都丢尽。”
贾琏的头被说得更低了一些。
亲爹骂自己蠢,这个能有什么办法呢?
其实他一点儿也不认同这个说法,但是无奈不好直接反驳而已。
幸好贾赦不知道他的这个念头,不然怕是要上手给他把脑袋开个洞。
看着自家这个废物儿子,贾赦一个劲儿地叹气。
他要是随了父亲,能受住习武的苦,那自己还能把他送进军营。
要是长了个读书的脑袋,能看明白四书五经,自己也能把他送进国子监,考个举人回来。
就是这样文不成武不就的样子,可要拿他怎么办啊?
哪怕别的都不成,要是他的嘴能有李祭酒的一成厉害,自己也能在礼部给他捐个职位回来啊。
结果那张破嘴,连人都糊弄不住,只能哄哄女人。
甚至连精明些的女人都哄不住,真是废物啊!
贾琏在亲爹那里受了一肚子气,回到家后一杯茶都没喝呢,就直接摔了杯子。
把里间的王熙凤都惊到了,“二爷这是怎么啦?可是在哪里受了气?”
“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现在倒是还有脸来问我?”
“二爷不明不白地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太懂?”
贾琏本就气得不行,一听这话就起身快步走进西间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