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临在一旁忍不住轻笑出声,拍了拍江归砚的肩膀,调侃道:“你这话说得,好像自己很无辜似的。不过,宋兄这话也确实不假,他这容貌,走到哪里都是最为上乘的。”
宋景瑜也跟着笑了起来,眼神中带着几分欣赏:“陆公子这话也对。不过,江小公子不仅容貌出众,气质更是不凡。我猜,这背后一定有不少有趣的故事。”
江归砚被他这一番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宋兄这话可就抬举我了。我哪里有什么有趣的故事,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宋景瑜见他这般模样,心中越发觉得有趣,却又不想让他过于尴尬,刚想转移话题,门口便传来一道声音:“景瑜,莫要对你小师叔动手动脚的。”
几人闻声望去,只见李重锦匆匆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宋景瑜听到这话,脸上微微一红,连忙收起调侃的神情,恭敬地行了一礼:“师父,弟子只是与江小公子开玩笑,并无他意。”
李重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小子怕是将小师弟当成与他一样的了,语气中不由得带了几分严厉:“什么江小公子,他是你小师叔,还不快快叫人?”
宋景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慌张,连忙转身,对着江归砚深深一拜,语气中带着几分惶恐:“小师叔,弟子宋景瑜,方才多有冒犯,还望小师叔恕罪!”
江归砚微微一笑,将宋景瑜扶了起来,语气淡然却透着几分温和:“没事的师兄,初见不识也是难免,以后注意些便是。”
宋景瑜低着头,连连应声:“是,弟子谨记小师叔教诲。”他抬起头时,眼神中已多了几分敬畏与诚恳,方才的尴尬与慌张也渐渐褪去。
李重锦在一旁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欣慰。他深知江归砚这位小师弟虽年纪轻轻,却已经修炼到了元婴期,虽然不及其自己和其他师兄弟修为高深,但是他年龄尚浅,早早超过了与他相同年岁的其他弟子,甚至于修为只是在几位师兄弟和太上长老之下。
倒是今日之事,或许正是一个契机,能让宋景瑜这个性子有些散漫的弟子,逐渐收敛心性,踏实修行。
江归砚见宋景瑜的神情已恢复如常,便转而看向李重锦,轻声问道:“三师兄,我们现在去哪?”
先前李重锦说,待用过膳,稍晚些时候再进宫。于是,几人便匆匆用完膳食,各自散去。江归砚独自回到房间休息,而陆淮临则被安排到了另一间房中,此刻正在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