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竹拼命摇头,又往白术怀里蹭了蹭:“不,不是哥哥的错,是那些坏人……”说到这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陡然变得凶狠,“都怪那些人,那些害我们分离的坏人!”
江归砚轻轻拍了拍上官锦竹的后背,温声安慰:“好了,莫要再想了,今日可有什么安排?”
上官锦竹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花,缓了缓情绪,应声道:“今日确有事要忙,晚间还有一场正式的宴饮。”
江归砚微微颔首,语气温柔道:“好,别在门口站着了,咱们先进去吧。”说罢,他率先抬脚,向着屋内走去。
上官锦竹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几分雀跃。他伸出一只手,紧紧拉住白术,仿佛生怕他走丢似的;另一只手则轻轻牵起江归砚的衣袖,三人一道往屋子里行去。
江归砚回到屋中,径直走向梳妆台前。他仔细地挑选了一身白底绣金的衣袍换上,衣料上乘,金丝绣线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紧接着,他拿起玉梳,缓缓梳理着一头乌发,直至顺滑如瀑。
发梢半披在身后,几缕发丝被灵巧地编成精致的小辫子,错落有致地垂落在肩头,为他整个人添了几分随性与洒脱。
整理完毕,江归砚又对着铜镜,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走出房间。
他的乌发间,一枚精巧的金饰熠熠生辉,宛如破晓时分穿透云层的第一缕曙光,为他整个人都添了几分矜贵。
两条素白的发带仿若灵动的云丝,自他肩头轻轻垂落,随着他的动作在身后悠悠飘荡。见那白色的衣摆拖在地上,他微微俯身,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捞起拖尾,将其抓在手中。
踏入上官锦竹他们所在的屋子,江归砚像只欢快的小鹿,轻盈地转了个圈,眼眸仿若藏了细碎星辰,亮晶晶地望向众人,脆生生地问道:“哥哥,阿锦,我这般打扮,可还好看?”
上官锦竹闻声起身,嘴角噙着温柔笑意,满目宠溺:“遇哥哥自然是最好看的,哪怕粗布麻衣,也难掩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