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含远甩了甩自己的手,这力气用大了,他的手心也疼痛不已。
葛芳芳在厨房做饭,听到外面的暴怒声,连忙跑出来,一眼就看到孙含珠右耳似乎有血流了出来。
“含远,你的手咋这么重,看把你妹妹的耳朵打出血来了。”
“妈,你还帮着她,她口无遮拦的,还有昨晚竟然……竟然躲在门外偷听我们洞房。”
葛芳芳的脸也红了起来,这行为的确不是一个姑娘家该做的,含珠过分了。
可到底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不心疼还真的不可能,她伸出了手,想要去搀扶孙含珠。
孙含珠头晕目眩,耳朵边始终有嗡嗡的声音,抬头看向孙含远,眼里的怒意喷射而出。
“你还敢瞪我,我揍死你这个蠢货。”
孙含远昨晚心里就不舒服了,他知道自己这次栽了,李琳琳作为文工团的台柱子,身边怎么可能没有男人。
只有他,傻乎乎的去跟她求婚,没想到求回来这么一个东西,说又不能说,所有的委屈只能自己咽下。
可没想到他这个蠢货妹妹居然躲在门外偷听,还把偷听到的事情给散布了出去。
起初还不知道,等听到邻居们的窃窃私语,才知道丑事已经瞒不住了,那些怜悯的眼神彻底伤了他的自尊心。
葛芳芳也没有话说,除了拦在孙含珠前面,什么忙也帮不了,她也是服了这个闺女了,脑子去哪里。
要不是隔壁邻居告诉她,她还被蒙在鼓里呢,可为啥啊,死丫头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嘛。
孙含珠的脸被打肿了,耳朵也似乎出了问题,她不敢进屋了,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朝着楼梯口跑去。
有人拦住她,让她别冲动,回家认个错就完了,孙含珠眼珠子一转,大声哭嚎起来:
“我凭啥认错,破鞋又不是我,是他自己眼瞎心盲,还把错误归到我头上了,我可冤死了呀。”
众人:“……”
这个蠢货似乎没有说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