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齐云山离去,噤声的二女才又谈论起来。
“白丁是谁?他难道在这附近?”
贺胜男开玩笑道:“或许正躲在某个角落,偷偷看着我们颠鸾倒凤自个打手活儿呢!”
“讨厌,没个正形,就喜欢开我这种玩笑!”吕芳脸一红,好似更加兴奋。
贺胜男起身,捡起地上的裙衫,“我们离开太久,是该回去了,免得让人起疑。”
吕芳心口不一,见贺胜男穿戴好衣物,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别急,今后有的是机会,来日方长嘛。”
吕芳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起身穿衣,在贺胜男的甜言蜜语中结伴离去......
......
白丁又等上一炷香时间,等埋伏在林外的二女离去这才现身。
这两人还挺谨慎,假意离去实则埋伏在外守株待兔,可惜她们俩的神识差白丁太远,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白丁的监视。
白丁想了想,走另外一侧,绕了个大圈才回到海滩。
齐云山、鉴真和尚正在沙滩上吃烤鱼。
“你哪儿去了,刚刚见你去了那边,去叫你又没见你人?”
“我就是到附近转转。”白丁笑了笑敷衍过去,看向鉴真讶道,“出家人也能吃鱼?”
“此鱼已然惨死于齐施主之手,贫僧也只好如此超度,好分担齐施主身上的业债......阿弥陀佛。”
齐云山笑骂道:“死秃驴,老子又没求着你吃,你给我放下!”
鉴真笑道:“有始必有终,岂可半途而废!”
说着又大口咬了块肉,连刺一块儿囫囵咽了下去。
白丁笑了笑坐下,接过齐云山递来的烤鱼,抬眼便瞥见远处沙滩上吕芳与贺胜男正冷冰冰地盯着这方。
“你在看什么?”齐云山扭头顺白丁目光望去,啐道,“两个装腔作势的贱人!”
白丁收回目光,笑问:“好好地骂人家做什么?”
鉴真笑道:“白丁你不知道,刚才那两位女施主过来问你在哪,齐云山他赠鱼讨好她们,结果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
“闭嘴!”齐云山怒道,“瞎说什么,这是你个和尚该说的话吗?”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贫僧是该自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