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幽怨地瞥了她一眼。
乔乔:“本来就是,昭哥儿再懂事也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什么都听得进去。”
“你觉得儿子没有淘气顽劣的时候,是因为你没见过;他在泥坑里摔得满身是土、在水塘里打滚,这些你都没有亲眼见过你当然不觉得自己儿子有哪里不好。”
谢珩的手滑到她后颈,扣着她后脑勺按在自己怀里,那动作狠得,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味道。
按了两下,又忍不住给她轻轻揉起来。
谢珩自己都鄙视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起,他拿这人越来越没办法。
打不可能,骂不出口,就连碰她的力道大一点,都开始会不忍心。
但今日她说得这些,他还是得认。
孩子品行好,是她这个当娘的言传身教,他这个当爹的,这方面做得确实欠缺了些。
乔乔:“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官署朝堂的事就够你忙活了,没道理孩子的教养也要推给你;但你也要意识到,昭哥儿现在的年龄,是允许犯错允许不听话允许可以做任何事的时候,横竖他不会惹出大祸,且由着他几年。”
谢珩:“说得轻巧,几年过去,别养出个游手好闲的小纨绔出来?”
这话为他招来乔乔的两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