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真的不记得自己吃过脑仁，每一次的意识交替都是随机发生的。”，阮心玲疑惑道。

“嗯，你说的对，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关于本源。”

白泽继续说道：“本源这种东西很奇妙，就像是牵引意识的线。”

“然而，这八根线，每一根都是由很多股更细的线搓成的，会随着各种意识的出现，分散到同一个空间或不同空间去。”

“而且，这些线还有一个特性，可以任意的相互匹配，产生出不同的意识效果。”

“意识效果？”，姜天忠问道。

“对，比如‘文字’和‘思维’，这两根线如果拧成一根的话，会让一个人思维变得活跃，同时语言组织能力增强。”

“具备这两点的人，你们说，他会怎样？”

“这……”

姜天忠语塞了，感觉这分明不就是在说自己吗？

“他会成为一个善于诡辩的人，也就是现实世界中 的骗子。”，阮惜伶说道。

白泽点头。

“对，就是骗子，纯粹的骗子。”

“再比如说‘情感’和‘文字’，这两根要是拧成一根的话，会成为敢爱敢恨的人。”

“‘情感’和‘思维’，成为看透世俗的人。”

“‘情感’‘思维’和‘文字’，成为懂得人情世故的人。”

“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的不同的性格特点，每一种性格特点，又都复杂多变。”

“一个人，上一秒心里还想着拯救苍生，下一秒就可能想要毁天灭地。”

“这些复杂且矛盾的性格，就是本源作用在意识体上产生的‘意识效果’。”

阮惜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我还是不太明白，这跟我的意识交替和吃脑仁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是……”，白泽说道：“意识效果，也是意识体。”

“是一种虚假的意识体，专门迷惑真正的意识。”

“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