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不是去谈云家的事?怎么给闫欣说神清气爽起来了。
恰好掌柜也带着人上来了,闫欣伸手拉了云天奇吧,两人往另一边躲了一下,身影消失在了尤乾陵视线内。
他下意识皱眉,说:“躲外面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到了就进来。”
闫欣随即从另一侧探头进来,说:“谁鬼鬼祟祟了。掌柜办正事,我们又不着急,让让又怎么了?”
整个隔间都因为她这番话安静如鸡。掌柜擦着冷汗将还未进门的伙计拦下,恭恭敬敬地请闫欣两人入内。
“小的罪该万死,怎能拦客人的路。”
闫欣迈步进去,不大在意地说:“死这个字还是不要随意挂在嘴上比较好。常言道祸从口出,晦从心起。话说多了,会成真的。”
掌柜给她说得寒毛都立起来了,见闫欣忽然停住脚步,转头用饱含深意的眼神扫到他脸上。
就像是被一把冰冷刺骨的小刀刮过了百骸,掌柜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是……是,大人提点的是,小的以后说话,绝不说……呃,不可言说的这字。”
闫欣拍了拍他的肩,小声说:“掌柜今日对我等不错,我便送你个大礼吧,楼下茶肆坐着的两位客人不是什么善茬,久留对茶肆不好。”
茶肆常年开门做生意,碰到不好的客人要比酒楼饭馆要少。她下楼时一眼便见到那两人姿态和茶肆不相配。
他们看人的眼神带寒光,双手一直在搓着,这种表情和动作的人她见过不少——多是特意找这种高档之处,碰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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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愣了一会,会意地点头哈腰道:“多谢大人指点。小的这就下去办。”
门外还没进的人也不用进了,云天奇端了茶点进来摆上茶几,自行坐在了小炉边上煮茶。
陈安奚方才听得云里雾里,等掌柜下去了,便好奇地朝闫欣问道:“怎么?遇上麻烦了么。”
尤乾陵以眼神询问,伸手指指隔间里空着的凳子,示意她自己搬过来坐面前。
闫欣可不想像没事人一样坐在他们面前,走到尤乾陵后侧,说:“下楼时看到这两人举止不大正派,待会闹起来,要扫了您和小侯爷的兴致。”
陈安奚闻言笑了起来,朝云天奇道:“在西南时就属你最会看人,怎么到了盛京这么不如人。”
云天奇这会知道了方才自己状态有多不好,便道:“水土不服,总会有些失常。”
陈安奚打量闫欣,问道:“你现在在哥身边算是什么身份?”
闫欣:“尤府下人。”
尤乾陵:“身边人。”
陈安奚没听出个明堂,问:“什么?下人是什么鬼。身边人也太敷衍了,哥,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闫欣实际上到现在也不知道尤乾陵到底在尤府给自己安排了个什么身份。表小姐这称呼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尤三姐为了方便带她一起出去安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