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欣叹气地认了命,在他身旁坐下,说:“您说对了,方才殿下留了我一会。”
就几句话功夫而已,她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原来是不想说的。
弄得好像她在告状似的。
尤灵蕴和陈安奚都皱眉看她。
陈安奚憋不住脾气,说:“朱简简直和龙椅上的那人一丘之貉,一肚子坏水。他要是说你什么了,你一个字都不要放心上。横竖有哥在,他不敢动你。”
闫欣觉得朱简没想动她,即便真想动她,她也有脱身的法子。
而且她自觉那番话也不算是说她。
只是张朝提到偃偶的时候她霎时清醒了,倘若她真实身份被识破,那么不敢动她这件事谁都无法保证。届时她要做的事会比以往更难。
她忽然对张朝提出来的离开尤府心动了。
闫欣将念头压在心底,回道。
“他只是问我是不是认为三姐遇上的事和他有关。”
尤乾陵立刻听出了隐含在话中的含糊其辞。
“你怎么他了,把他吓成这样。”
闫欣挺无辜,摇头低下头说:“什么都没做呀,我听您的话在门口和大人张朝说了一会话,你们出来之后就一字未说了。”
尤乾陵侧头看闫欣,她身上总有种压迫人的气息,也未必是故意的,大多数时候只是想从对方身上看出点什么,就会不自觉散发出来一种慑人的气息。
心虚之人本就心底有鬼,挡不住她的压迫力。
她大约面对朱简的时候也没收敛住自己的这股气息。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尤乾陵问。
闫欣诧异道:“您看出来了?”
尤乾陵说:“朱简都看出来了,我不比他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