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羽眼睛在垂下来的瞬间又抬起望向秦晏：“是周惑，你认识的。”

这句话说出来后，秦晏果然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他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直直的盯着纪羽，视线像是要穿透手机镜头一般。

“玩的开心吗？”

过了一会儿，秦晏才轻轻的询问道。

“还不错。”纪羽说道。

秦晏眼底闪过一缕暗色，近乎呢喃的说道：“是因为和周惑在一起，所以很开心吗？”

纪羽没听清：“什么？”

秦晏抬眼望过来，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小七高兴我也很开心。”

纪羽挠了挠脸颊，以往会很自然的接话打趣，但现在刻意疏远保持距离的情况下，玩笑话还是少来为妙。

秦晏不在意她的沉默，或者说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敢去追问，也习惯了她刻意的疏远。

他知道她的怀疑，也能理解她的不安。

可知道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却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