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急速的跑过去挡在纪羽的面前。

可是根本没有办法挡下，这只是一个画面，她只是在看着这个画面而已，根本无力阻止。

“凭什么一切好处都是你的？凭什么你总是得到最好的？我只要那么一点点而已，你为什么就不给我？”叶落嗤笑着说道。

纪羽侧了侧身，扶着柱子想要站起来，但几次都只是加重身上的伤势，发现真的起不来后，她才不得不放弃。

叶落似乎很满意看着纪羽狼狈的模样，她放下指着纪羽的枪，好整以暇的望着纪羽的无用挣扎，脸上露出畅快的笑容。

叶落明明和纪羽一样大，可是现在她的看起来和纪羽却像是差了辈分，她整个人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般，哪怕画着厚厚的浓妆，也盖不住她自身的疲惫老态。

“这不是你作恶的理由。”纪羽喘着气，她的脚下蔓延了一片血色，那些血从她的腰侧不断的往下滴落，她的下半身像是从血池中捞出来一样。

随着血液的流失，纪羽的脸色逐渐苍白。

“作恶？”叶落歪了歪头，“什么叫作恶？不顺着你的意就是作恶了？这个世界本身就是虚假的，大不了再重来一次，有什么关系？”

“重来一次？”纪羽眼中划过迷茫之色，好像不太能理解这句话。

可叶落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她的枪指着纪羽。

“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叶落喃喃的说道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