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山话音一落,同时手上的刀也随之落下,那第二名俘虏也随之倒地,跟第一名俘虏一般,卷曲着身子,挣扎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徐云山接着面无表情地走到第三名俘虏面前,照例把刀架了上去道:“我这个人耐心有限,我只会动手杀十个人,十个人过后,不能为我所用者,我会杀他全家,如果你们全都不能加入我大虞,我就屠城!反正杀的都不是我大虞人!”
此时场中有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道:“你一路北上,攻克那么多城池,难不成都是这样杀过来的吗?我番斯伯上千万人,你只有几万把刀,你杀得完吗?”
徐云山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几乎赤裸着上身的高大络腮胡子正一脸怒容地望着徐云山,眼神中没有丝毫惧意。
徐云山随即一刀划过第三名俘虏的脖子,然后拎着刀向那名汉子走去,边走边问道:“你是谁?”
那名汉子毫无惧色道:“我是甘尔跋缇城守军的千夫长杰迩托斯,怎么?难道我问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徐云山此时已经走到了杰迩托斯的跟前,将带着血的刀抵住了他的脖子轻轻笑道:“是有一点问题,所以我也正好跟你们澄清一下,现在整个南部已经没有番斯伯人了,都是我大虞人,番斯伯人早被我杀光了,但是我算了算,我们一共也就杀了不到五万人,也就是说整个南部将近六百多要人,居然只有五万番斯伯人,看来我大虞百姓被番斯伯欺压得很厉害啊!”
徐云山这话地意思很明显,就是虞军南部所遇到的抵抗几乎没有,根本就是虞军所到之处,皆望风而降。
番斯伯这个国家很有意思,人口最多、土地最广褒肥沃的地方、最富裕的地方都是南部,但是真正上得了台面的贵族和政要几乎都在相对贫瘠得多的北部,番斯伯北部集合了整个国家的政治、军事、宗教等核心力量,没有人会因为身为南部人为荣,无时无刻都在向往着成为北部人,哪怕南部再富庶和繁荣,在国人眼中,南部人就是比北部人低人一等。
又岂是杰迩托斯这种在北部重城执掌一定兵权的贵族,更是打从心底看不起南部人,在他们眼中,南部人甚至还不如北方一个平民高贵,他们跟奴隶唯一的区别就是不需要拷上镣子罢了。
于是杰迩托斯恨恨不已地说道:“我就说这些南部人靠不住,都是一帮子贱种,跟奴隶杂交出来的狗杂种!大敌当前,居然不战而降,否则你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能打到这里?”
徐云山笑了笑道:“不!你错了!”
杰迩托斯随即吼道:“你说什么?我错了?难道他们不是贱种吗?”
徐云山点了点头道:“曾经是,不过现在他们是我大虞的三等子民,他们的地位要比你们的国王还要高出一些,至于你这样的,给他们当奴隶都不配!”
说完手中的长刀再次划落,割断了这名番斯伯千夫长的脖子,看都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对士兵吩咐道:“我们大虞是讲信用的,说杀他全家,就杀他全家!去将他的家人都抓过来,当着大家的面,斩首示众!”
徐云山话音一落,同时手上的刀也随之落下,那第二名俘虏也随之倒地,跟第一名俘虏一般,卷曲着身子,挣扎地等待死亡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