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群忠心护主的狗奴才,当真是牙尖嘴利!”
叶苑苨捏了捏拳头,周身散发出冷冽之气:“这位小姐,还望你言辞放尊重些。”
“你们私闯民宅,已是犯法,若是再口出恶言,休怪我不顾情面,即刻报官!”
“你们也该知晓,曾镇将是个铁面无私、为民着想的。”
叶苑苨直视着黄裙少女,“想来若我报官,他定会秉公而断!”
黄裙少女闻言,一把推开怀中哭得她已有些烦躁的付雅玲。
付雅玲委屈地撇了撇嘴。
黄裙少女嗤笑一声对叶苑苨道:
“叶小姐,你说这些话是想吓唬谁呢?你可知我父亲是何人?”
叶苑苨冷冷地扯了嘴角,笑意不达眼底:
“我并不想知你父亲是谁。我只知,你我之间本无冤仇。”
“你若是识趣,便该即刻离去,莫要在此自讨没趣。”
“且我好心提醒你,不管你父亲是谁,到了箬山,便要守箬山的规矩。”
“莫要妄想将在其他地方的那套骄纵跋扈、肆意妄为带到箬山来!”
“在这箬山,人人都得奉公守法。”
“你若执意挑衅,即便你父亲权势滔天,也保不住你。”
“莫要等吃了苦头,才知后悔。”
黄裙女子听罢,抱起胳膊,看好戏般,满脸都是带着怒容的冷笑。
叶苑苨又对付雅玲冷道:
“还有你,付雅玲,深非也与你退婚,与我何干!”
“请你们都滚出去!”
叶苑苨说罢,不想再理会几人,转身欲往后院去。
黄裙女子却用散漫的语气喝住了她:“站住!”
说着,跟身后两个丫鬟示意,让她们关上院门。
两扇院门不情愿地重重“嘎吱”一声,又被合上。
叶苑苨回身,嘴角冷笑,这是想打架?
付雅玲止住伤心的眼泪,指着叶苑苨道:
“叶苑苨,你这遭人遗弃的残花败柳,不知廉耻,水性杨花,有何好嚣张!”
“我今日请黄姐姐来,便是要好好收拾你一顿,好让你今后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没了苏公子,我看谁还会来护你!”
付雅玲说罢,与黄裙女子对视一眼,随即跟身后三个丫鬟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