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蚊子腿也是肉。

廖青山把铜板掂了掂，往怀里一揣，几口将碗里的饭菜扒完，王四儿迅速又给他续满了。

廖青山：“……”

其实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还剩一点儿，别浪费，都吃了吧。”

王四儿也看出廖青山好像有点饱了，不过锅里还剩了些底子，扔了怪可惜的，她自己现在又吃不下东西，索性就给廖青山都倒碗里去了。

其实要是山珍海味的话，再来一锅廖青山也吃的下去。

至于萝卜白菜嘛……

也行吧。

廖青山咂咂嘴，拿起碗筷又开始吃。

旁边王四儿道：“我知道，你帮了宁素素很大的忙，这点钱用来感谢你可能是有点太少了。”

廖青山没吱声。

岂止是少，这几个铜板在京城这地界，也就够买俩馒头的，而且里面估计还得掺点玉米面。

“不过我现在没有钱，接下来要给宁素素做事，也不打算要她的工钱，所以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里，手里都不会有钱。”王四儿继续道。

廖青山：“……”

跟他说这个啥意思？不会是打算找他借钱吧？

廖青山不由得露出了警惕的眼神。

“不过我可以保证，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会多给你补一些的。”王四儿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倒是一口气说完啊，吓他一跳！

廖青山摸了摸下巴，暼暼身无长物的王四儿，琢磨了下，道：

“等你赚钱，那得猴年马月了，我看不如换成饭得了。宁素素不给你工钱，总不能不让你吃饭，你就还我几顿饭得了。”

“可以。”王四儿一口答应。

廖青山看她爽快，索性继续道：

“宁素素对你有大恩，所以我救了她，这恩情也不小吧？你起码得还我十顿……不，二十顿才行。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没问题。”王四儿道，“你帮了这么大的忙，别说二十顿，一百顿也不嫌多。”

“那就一百顿吧。”廖青山立刻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