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夜江翻涌,不知天灾,亦或人祸;袭孤村,恶鬼行,人祸至

剧院内,激昂的歌声与热烈的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欢乐的海洋。

观众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有的人随着音乐节奏轻轻摇摆身体。

有的人用力鼓掌,手掌都拍得通红。

还有的人激动地吹着口哨,尽情享受着这场精彩演出带来的愉悦。

而在剧院之外,黄浦江毫无征兆地开始翻涌,一场截然不同的诡异变故悄然拉开帷幕。

起初,地面传来极其细微的震感,若有若无,像大地在沉睡中轻轻呼吸。

江边,一位老人沿着江边走着,他身着洗得有些发白的粗布衣衫。

尽管夜色深沉,老人的脚步依旧稳健。

老人手持钓竿,带着小马扎和渔具,沿着江岸缓缓踱步。

目光仔细地在周围和江面上环顾,搜寻着合适的钓鱼位。

老人突然停下,微微皱眉,一脸疑惑,小声嘀咕:

“是老子腿抖,还是这地在晃悠?”

老人缓缓蹲下,伸出布满老茧的手摸地面,想确认这奇异感觉。

可震感实在微弱,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这震感不算强烈,与剧院内的热闹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剧院内的观众们,依旧沉浸在演出高潮,眼睛紧盯着舞台,被精彩表演深深吸引。

没一个人注意到,脚下大地的异常颤动。

黄浦江的江水,起初只是微微波动,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撩拨。

平静江面泛起层层涟漪,不断扩散,一圈接一圈,由小变大,逐渐打破江水原本的宁静。

波光粼粼的水面,在月色映照下,闪烁着细碎银光。

可此刻江面因这莫名波动,变得捉摸不定,原本规律的水波开始杂乱。

一艘停靠在江边的小船上,船夫穿着破旧棉袄,上面还有几个补丁。

船夫原本悠闲地抽着烟,这时站起身,望着江面,满脸担忧。

紧接着,船夫把烟头扔到水里,嘟囔道:

“这江水咋回事,莫不是要出啥大乱子?”

随即,船夫拿起船桨,紧紧握住,指关节都因用力泛白,似乎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随着时间推移,江水变化愈发明显。

浪头一个接一个涌起,先是江中心泛起小凸起,接着不断升高变大。

它们像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的巨兽,从水底深处缓缓苏醒。

浪尖闪烁着奇异光芒,幽蓝且神秘,仔细看还能发现光芒在微微闪烁。

江水颜色也逐渐变深沉,不再是平日里熟悉的模样。

反而像是被混入深色颜料,仿佛被注入某种未知力量。

江面上的海鸥,原本自由自在的在江面漂浮着。

此刻却被汹涌江水惊到,发出阵阵凄厉叫声。

它们慌乱地朝岸边飞去,身影在波涛上显得无比渺小,与汹涌江水形成鲜明对比。

在偏远的浦东村庄,浓稠如墨的夜色沉甸甸压下,死寂氛围令人窒息。

村头,一台庞大而复杂的蒸汽,设备矗立着。

它周身散发着,诡异的紫黑色雾气。

雾气很淡,却如幽灵般肆意弥漫。

将整个村庄,都笼罩在一片不祥的阴霾之中。

几个黑袍人围绕着设备,恰似从炼狱挣脱的恶煞。

张牙舞爪、肆意妄为,粗暴地抓捕无辜普通村民。

所到之处,鸡犬不宁。

为首的黑袍人身材高大魁梧,犹如一座小山。

光是站在那里,便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脸上那道狰狞疤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

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好似一条扭曲的蜈蚣,格外可怖。

他双手像两把铁钳,死死地抓住一位中年村民的胳膊。

肌肉紧绷得如钢铁缆绳,用力拖拽,嘴里骂骂咧咧。

每一个字,都喷吐着令人作呕的浊气:

“妈的,老实点,跟老子走!”

那中年村民涨红了脸,脖颈处青筋暴突,拼命挣扎。

双脚在地面划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迹,土地被蹬起层层尘土。

他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变得沙哑: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凭啥抓人,放开老子!”

“老子和你们拼了!”

村民满脸愤怒与不甘,双手用力掰着黑袍人的手。

手臂青筋根根暴起,如扭曲的蚯蚓。

可那黑袍人的力量,好似钢铁铸就,他根本无法挣脱分毫。

指甲在黑袍人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白痕,却未能伤其分毫。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从人群中猛地冲了过来。

他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那火焰,仿佛能将这黑暗的夜点燃。

手中握着一把用农具匆忙改制的简易武器,武器上还带着新鲜的木屑。

年轻小伙大声怒吼:

“放开他!你们这群恶鬼,别想在这儿撒野!”

声如洪钟,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

抡起武器,便朝着黑袍人狠狠挥去。

空气中,都响起了尖锐的呼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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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嘴角,扯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那笑容仿佛在嘲笑小伙子的不自量力。

侧身一闪,轻松避开攻击。

随后迅速转身,按下蒸汽设备上一个闪烁着诡异蓝光的按钮。

瞬间,设备喷射出一股更强烈的紫黑色雾气。

紧接着,黑袍人刀柄一甩,刀锋瞬间撕裂空气。

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啸,向着小伙子袭去。

也不知道黑衣人故意还是失手,他是用刀背向小伙子砍去。

小伙子躲避不及,被刀背正面击中。

胸膛像是被重锤猛击,肋骨仿佛瞬间断裂。

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