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乖乖，姜老弟还真是稳健啊。”

刘鑫吞咽了下唾沫，他没想到姜凡居然这么懂。

“好了，现在给他穿上吧。”

刘鑫看着手里的衣服，又看了看心如死灰的于东。在身上翻找了一下后，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扔给他，“你穿我的！”

等待许大茂回来的时间，姜凡他们也没闲着，直接就开始审问起来。毕竟刚才听刘豹的意思，还有一个人没来呢。

“趁着这个时间啊，我先给你们宣讲一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有重大立功表现的，还可以减刑。这死刑变无期，无期变有期，都是有先例的嘛！”

刘鑫滔滔不绝地讲着，让刘豹听的心里痒痒的。

他弱弱地举手，“那个，我也能立功吗？”

刘鑫和煦一笑，“当然可以，不过我们还是先说说你那个同伴去哪了吧。”

“他叫白庆，去附近供销社买烟去了。你说这去买烟的怎么不说我呢。”刘豹有些懊恼，要是他去买烟这不就抓不着他了。

知道了另一个人的姓名后，李卫国走了出去。

接着刘豹就像是认命了一般，把自己过往生平全都说了出来。

“这么说，辽省八百两黄金还真是你们四个干的？”

刘鑫唏嘘不已，这八百两黄金是为了还债和买粮食的，按理说看管应该十分严格，可不成想居然就这么被四个人就给偷走了。

刘豹点点头，“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

说完，他在刘鑫几人脸上看了看，“你们不知道？”

李卫国：“昨天刚知道你们在四九城。”

刘鑫：“今天早上刚知道。”

刘豹满脸不可置信，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废了，“不是你等会，什么叫刚知道我们在四九城？那你是怎么知道来澡堂子抓我的？”

两人不语，只是笑笑。

刘豹见得不到答案，狠狠地抽了自己几巴掌，“嘴贱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