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的突然造访给孟呦呦带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远在首都的孟父、孟母得知女儿身受重伤住院的消息之后,计划不远万里启程赶来番州市,现在两人大概率已经在飞机上了。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过突然,搞的孟呦呦措手不及,她来到这边好几个月了,只知道有这么两个人的存在,但从未同他们有过半点联系。
说来也是奇怪,难道“孟呦呦”跟她父母关系不好吗?要不然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通过一次电话。
虽说她不知道首都的那个家的电话号码和地址,但是他们总可以打过来吧,再不济也可以写信啊。毕竟以孟父的职位,想要联系到一个边防部队的电话室,实属易事。
但……如果关系不好的话,他们又怎么会给女儿一张数额那么大的汇票。而且听之前沈溪偶尔提到过几次,只是说他们工作很忙,但话里话外依稀能感觉到他们应该还是很关心“孟呦呦”的。
孟呦呦一整个下午都在揣测这些个事情,她越估摸,越觉得棘手,谁让她对这两个“至亲之人”一无所知呢!
沈溪作为“孟呦呦”的朋友,她忽悠忽悠还能勉强糊弄过去,要是“孟呦呦”的父母真的过来了,近距离聊天接触下来,一个没留神就很容易露馅。
孟呦呦在想自己要不要装作脑子有爆炸留下的后遗症?具体症状表现为对那些时间久远的事情都记不太清了。
唉!好烦呐!
“烦什么?”
听到男人的问话,孟呦呦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不小心把心里话咆哮了出去。
孟呦呦偏头望向男人,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抱怨道:“每天就只能躺在床上,哪儿都不能去,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