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豹不是那种矫情的人，甚至也没和成毅说什么表忠心的话，他的离开，并没有激起什么水花，就仿佛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就如他说的，他出生就在垃圾堆，这辈子过的再惨，对比小时候的他来说那也是巅峰。

人生的起起落落，只能击败怂包，永远击溃不了好汉。

为了保证张豹在荷兰能够与人正常沟通，成毅从商务机构给张豹请了一位身材很好的商务翻译。

现在国内即将进入WTO，各种商务机构都在提供此类的商务英语人材，美其名曰，大秘。

一个商务大秘的月工资，甚至能赶得上普通工人两年的收入。

成毅给张豹请的这一位翻译原先是燕京新东方学校的外语老师，年龄28岁，精通英语和荷兰语。

她的性格和身材一样火辣，很适合给张豹做助理。

她的任务，就是陪张豹在荷兰度假半年，度假期间，她的吃穿用度全部由陌陌集团承担，半年的费用是12万。

她除了给张豹担任翻译之外，还要担任英语老师。

21世纪了，这英语得学啊。

看着张豹登机，成毅看了一眼身旁的张玲玉，笑道：“他这一去，那就是天高任鸟飞了。”

张玲玉看向成毅的眼神有些闪躲，说道：“他都没啥文化，能飞到哪里去？”

“文化？他只是没有学历，但不代表没有文化，最起码他在荷兰那边，华夏语水平那还是拔尖的。”成毅哈哈笑道。

“哼！我们因为他还挨了一顿打，他倒好，带着一个大美女就去海外度假了。”张玲玉哼道。

自从经历过上次被殴打的事，张玲玉的神态举止都变化很大。

平时她在成毅面前都是大大咧咧的，可现在，从一些细节上就能看出很多。

像是来给张豹送行，张玲玉竟然还化了妆。

她，化了妆！

平时的张玲玉，那都是‘当年素面朝天要多纯洁有纯洁’，而现在，她已经从纯洁变纯欲了。

见到成毅盯着她看，张玲玉有些不自然的转过了身，说道：“你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样挺适合你的。”成毅笑道：“女孩子嘛，偶尔穿穿裙子化化妆挺好的。”

“是吗？”张玲玉试探性的问道：“你喜欢我这样？”

“至少有个女孩子的样子了。”成毅给予了她9分的肯定。

“是吗？”张玲玉喃喃了一声，目光看向了机场的一家服装店，鼓足勇气说道：“我，我还没有裙子呢，师，师父，你懂服装设计，你……你能不能帮我挑一件？”

“好。”

过了二十分钟，张玲玉穿着一袭淡青色的裙子走出了服装店。

她踩着高跟鞋，走路歪歪扭扭，让身后的成毅看的胆战心惊。

“玲玉，你别勉强啊，你可是和天琴网吧对抗的主力选手，你要是崴了脚，咱们未战输一半。”成毅走在后面，生怕张玲玉摔倒。

“机场这狗屁地板弄得太滑了。”张玲玉七扭八歪的努力前进，一边走一边骂。

上了车，张玲玉感觉比打上一架都累，她躺在副驾驶位，神态崩溃的说道：“我的天，我真是太佩服那些穿高跟鞋的女孩了，我这辈子都不穿这玩意了。”

“不适合就不要勉强。”成毅发动车子，笑道：“对了，现在陌陌网吧落地多少家了？”

张玲玉说道：“现在开业164家，不过上座率并不是太高，天琴网吧的游戏地推很成功，很多玩家都去天琴网吧那边玩传奇了。”

“他们毕竟花了大价钱做地推，可以理解。”成毅笑道。

张玲玉说道：“现在杜老板都焦虑坏了，他昨天去找老八，想再搞一次电竞大赛，师父，要不你还是给他提点一下吧，我看他都快脱发了。”

“哈哈哈。”成毅可以想象的到杜雨生的焦虑状态，杜雨生是个做事非常较真的人，上一世他做安利的时候，曾经给同一个人连续推销过八次产品。

机场距离市南区并不远，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回到了陌陌大厦。

成毅来到董事长办公室，发现杜雨生正坐在沙发上一个劲的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