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信不信得过我?”
段家民想都没想直接说道:
“我们当然相信你不可能是什么新民会的人啊。”
看着两兄弟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付航眼神闪过一丝欣慰和感激,于是又问道:
“那其他人有没有这回事?”
段家民像受了冤屈似的大声说道:
“肯定没有啊,我们都是渔民,出去的段家人也都是在外面老老实实打工,能吃饱饭就不错了,谁没事去搞什么游行啊。”
付航舒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那就好办了,蔡家和政府知道你们交不出人也不可能找人顶罪,莫须有的罪名逼着你们做选择,如果只是陷害我一个人就算了,但他们同时栽赃了几个人,目的就是让你们交不出这么多,如果你们不肯交人,那就全部关进去,至于到时候关多久就只能他们说了算,等到你们出来,他们还有其他办法把你们房子占了,逼着你们离开。”
一直没有说话的段家声此时开口了:
“我们也猜到了会是这种情况,但这里是我们的家园,老祖宗的祠堂还在这里,我们和族长打算以死相博,所以你就更不应该掺和进来,我和家民也不允许你白白搭上自己性命。”
付航没有和他打感情牌,而是转而问道:
“二王子左科维多你们知道吧。”
“知道,现任总统的儿子。”
段家声脱口而出,虽然住在偏居一隅的孤岛,但家家都有电视,国家实事每天都有报道,左科维多是谁自然都知道。
段家民不知道付航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于是打趣道:
“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们你和他认识吧。”
付航却直接丢出一个惊雷:
“是的,我不但和他认识,还很熟。”
“啊?!”
两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但又不像是在开玩笑,不过段家民还是提出了质疑:
“你认识他,还很熟?那可是总统的二儿子,你不会是编谎话骗我们哥俩的吧。”
付航没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和他们说起自己现在在哪里上班的事情:
“我现在在塔西岛的雅加船厂工作,你们知道吧。”
段家声点了点头:
“知道,我听段兴说了,你当时是突然跑去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