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故事讲完,叶知秋也无了大家闺秀之风,看着我咯咯笑:“你小子是个人才呀!”
勇哥端起酒杯:“我最欣赏最后一句,来,兄弟,干一杯。”我会心一笑,捧杯干了。
玲姐忙问:“哪一句,哪一句?”姜馨兰酒色上脸,面若桃花。白了我一眼,说:“就那四个字,啥也不是。”
王玲恍然,对姜馨兰说:“兰兰,看好他,这小子不老实。”
酒至半酣,三个女人开始说些体己话。王勇也停下豪饮,喝了一口茶水:“兄弟,录像厅的事儿就不说了,玲姐也说你挺有想法的,给哥说说以后怎么走。”
众人听到,也停下来看下我,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哥,小子才18,能有什么想法?”
目光去看一下玲姐,玲姐端起红酒杯也喝了一口:“幺弟有啥想法儿就说,有姐在这儿,不存在什么交浅言深。”
玲姐的话很直,我又转向王勇:“道听途说,您且听听就好。至于如何做”我看向叶子秋:“你和姐商量好就好了。”心中却想着,能拍板的,怕是这位秋姐了。
叶子秋漫不经心的样子:“弟弟只管说,说完了再给姐讲几个笑话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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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也很忐忑,我们的国家从来不缺少人才,重生的优势让我能大略知道历史的大势,但处在历史潮头的那些勇者,却能在没有任何先知优势的情况下,嗅到、看到、摸索到正确的路。一路披荆斩棘,所向披靡。比起他们,我没有任何优势。目光在潮头,可见识阅历、经验却局限在一个校园,一个乡镇,一个县级小城。小富即安尚可,站在潮头去拼,我却从未想过。我暗自叹了口气,端起酒杯饮尽,额头冒汗,刚刚愈合的伤疤隐隐跳动。
姜馨兰嗔怪道:“少喝点儿,有瘾咋的?”俩姐笑了起来。玲姐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我摸摸裤兜儿,才发现开席至今没有抽烟,不由对王勇又高看了一眼。
王勇掏出包烟拆开给我,向三位姐姐女士告了个罪,点燃了一支香烟。几个人都不再说话,静静的等我开口。
“勇哥,歌舞厅,录像厅,虽然都是小打小闹,但是可以让兄弟们谋生,以后随着发展,设备要及时更新换代。这个不用多说,以后形势到了洗浴中心什么的也可以做。不避讳的讲,这是黑或是灰,可能会有些脏,但来钱快。”勇哥看了看三位女士,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但是任何事都有底线,一是枪,二是毒,不能碰。”勇哥点头:“这个兄弟你放心,我好歹当过几年兵,受过教育,知道轻重。”
我吐了口气,继续说:“第二个就是及时转型。有两个方向,一个是拿地建房卖房,就简称房地产吧。这个做起来基本就可以洗白上岸,还有就是实体大型商场,服务业,这个可以和地产进行整合配套。二是办企业做实业,这个难度很大,需要专业人才,对于我们来说可能还不太现实。但是这要看秋姐勇哥的志向在哪里。”
王勇和叶知秋相互看了一眼,叶知秋轻轻开口:“幺弟,做地产,资金需要是天文数字,还有,房子销售.....?”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这需要个过程,房产在现今的小县城来说,还是一螃蟹。
我掐灭香烟,端起酒杯一口干了。有些兴奋:“哥哥姐姐,我感觉地产业就是为你们量身打造的。资金,有银行。官员们需要政绩,政府需要收入,老百姓想要住房宽敞,挣多点儿钱,生活更好。钱是周转的,经济要发展,贷了款,投了资,你建一片住宅,政府拿到地钱,工人拿到工资,卖房赚到钱,银行得到利息。卖砂石的,卖钢筋的,做土方的,做运输的,做建筑的,都能赚到钱。能带动上下游很多产业的发展。城市漂亮了,人民富裕了,官员有政绩了。最重要的条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