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话说的,是军哥看我们态度了。
我也不点破,拍拍东子肩膀:“兄弟,别想那么多,你应得的。跟军哥说,我安排,勇哥肯定到。就这样定了!”
说完转身要走,却又看到了叶松的身影在小吧台闪过。
“东子,这小子最近还老实吗?”
东子笑笑:“咋说呢幺哥,我虽然开店不怕客多,但自家兄弟,他这样玩儿,不合适啊。”
我点点头:“明白了。走了。”
这个恶人,早晚还是得做。
回到教室,人倒是大半都在。
海洁坐在任秋花的位置上,和姜馨兰两人旁边围了一群同学,一边吃着花生,一边听海洁侃大山。
“话说我那干妈,温柔大方,美丽端庄。你想啊,我哥都那么俊俏,不然我兰兰组也看不上啊!......对我真的是比我亲妈都亲,唉,把媳妇儿都比下去了。我哥家那只大公鸡,就是对我叫了一声,我妈抓起来就砍了,马上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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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妈磕头,爸妈给的红包,够我花到毕业了......我决定,以后我就是洪都人了,过年到我哥家过了......”
艾米坐在那看笑话,姜馨兰一脸生无可恋。
看到我进屋,海洁话风陡转:
“梁大力你们知道吧,我哥死党,邻村。他家的叔叔阿姨,啧啧,做的早餐真是没的说,我跟你们说都什么啊.....
“那叔叔阿姨勤劳能干,能搂钱啊,家里房子盖的铁桶一样,比我哥家都好。离街还近,这以后谁要嫁到他家,可有福享喽.....谁有意思,赶紧给我说啊,对,跟米姐说也一样,看大力,那也是一表人才.....
得,又开始给大力找媳妇儿了。
我没有理会她们那边的热闹,在位置上坐下来。
黄致富伸头过来:“幺哥,这猫妹子受啥刺激了?这么兴奋。”
我叹息一声:“啥也没有,高兴的。”
想想心里酸涩,海洁维持这个人设,也是真拼。
黄致富离家太远,这两天假期在学校过的有些无聊。
“哥,这两天心里慌慌的,录像也不太想看了,小说也看不进去了。”
我没往他的话头里走:“快考试了,是该慌的时候了。”
说着,从桌子兜里拿出本文选书:“晚上老文过来,指不定又该考校一番了。我看见他都头疼。”
这倒是没说谎话。文老师只要上自习,兴奋起来,引经据典,滔滔不绝能讲一晚上,到下课还意犹未尽。没兴致的时候,一准找上我,让我给他,给同学们解闷。
“唉,不是幺哥,你咋这么不解风情呢?”
黄致富脸色垮了下去,轻声说:“哥,这都一个月了,我都没接到信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别着急,再有半个月就放假了,回去问问清楚。”
安慰的话,我没有说。我就是想告诉他一个现实,无论结果如何,都要亲自去面对。
男人,不经历些挫折,怎么能够成长起来呢?
其实结局是可以预见的。就如郭有才老师所说,吃商品粮的媳妇都不一定能找到。
这种门户之说,自古有之。其实说回来,倒也不算错。
这时代,我们还能看到真正的,纯洁的感情。到了三十年后我回来的那个年代,那才是真的让人绝望!让年轻男人们绝望。备胎?舔狗?暖男?潜力股?不行的,没有车,没有房,没有几十万的彩礼,没有二十、三十K的月薪,你凭什么娶我一个月薪三K的小仙女?
可是,刚刚进入社会的年轻人,哪里找月薪两三万的工作?上了十几二十年学,小学、初中、高中、本科、研究生。走出校门,茫然四顾:我是谁?我在哪?我能干啥?头看向已是两鬓斑白的父母,学费生活费,资料补习班,他们已为你的求学,几乎付出了毕生的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