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适时下去淅淅沥沥的小雨,小雨下不到片刻,就急转下起瓢泼大雨,大雨打在树叶上,只把树叶打的上下起伏不定。
屋内满室情意绵绵,红烛摇曳,一直到有天色微微泛白才终止。
……
次日,日上三竿,雷晓晓悠悠转醒,只觉浑身仿佛被重型卡车反复碾压,酸痛难耐,好似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此时的雷晓晓口干舌燥,喉咙里仿佛着了火,只想痛饮一番,但自己却如被抽去脊梁的软塌塌的面条,毫无半分力气,只得有气无力地朝着外面喊道:“团团,团团。”
在外守候的团团闻风而动,如离弦之箭般推门而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轻声道:“少夫人,我来了。”
雷晓晓迫不及待地说道:“水,我要喝水。”
团团闻声,赶忙如旋风般冲到小圆桌上,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扶着雷晓晓将这杯水一饮而尽。然而,雷晓晓实在是渴极了,一杯水下去,犹如泥牛入海,毫无感觉,一直喝了足足五杯,才如久旱逢甘霖的禾苗,重新焕发出生机。
不再口渴的雷晓晓,宛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丝毫不想动弹,但肚子却不争气地唱起了空城计。
团团见状,赶忙将吴战交代的话一五一十地说出:“少夫人,少爷说,您醒了就把饭菜叫到房里来,我这就去把饭菜拎进来。”
雷晓晓微微颔首,待团团如疾风般退出去后,雷晓晓心中不禁感叹:“这男人还算有些良心。”
可转念一想,自己如今这副模样,不都是拜他吴战所赐吗?
昨晚,雷晓晓在吴战的甜言蜜语中,如坠云雾,哭得梨花带雨,苦苦哀求,却被吴战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一直折腾到鱼肚泛白,才偃旗息鼓。
雷晓晓在心中暗暗叫苦:“真是美色误人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啊!”
待团团和绿春将洗漱的水和饭菜悉数端进房间,两人先毕恭毕敬地伺候雷晓晓洗漱完毕,才开始用餐。
雷晓晓用罢饭食,犹如久旱逢甘霖的禾苗,终于恢复了些许气力。待团团和绿春将饭食撤走后,她才如蜗牛般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