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朝廷百万大军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
要不是因为这样,盛庸还会如此得意洋洋么。
“大将军,众位将军,在下知道诸位不相信我的话。不过,如果你们去南边的峡谷那边查探一番,就会发现有一支不属于你们的兵马,那是朱允熥的队伍。
谁?
没听明白,说的是朱允熥么?
可是,朱允熥已经死了啊。
“你在跟本将军逗闷子么?”
“不敢,在下的命已经在诸位将军手中了,大将军只需要派人去打探一下虚实,便知在下所言不虚。”
耿炳文小声说:“盛将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北平已经是囊中之物,燕王更是瓮中之鳖,咱们耗得起,还是派人去打探一下虚实为妙,末将愿亲自去查探。”
“好,那就有劳将军了。”
耿炳文马上走出营帐。
姚广孝双手搁在身前,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大将军,可否赐在下一个座位?让人一直站着,可不是待客之道。久闻大将军礼贤下士,得万军拥戴,不知是真是假?”
“哼,你这张嘴真的能犁地啊。来人,给先生设坐,也给丘将军设坐。”
“大将军,这帐中的刀斧,是不是也该撤了?”
李景隆断喝道:“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当这是燕王府么?这是朝廷钦命征北大将军的行营!”
时间过去良久。
后半夜,耿炳文回来了,他小声将消息报告给盛庸。
他们的后方,连接峡谷的地方,确实有一支队伍,不是他们自己人,但也分不清是敌是友。
唯一能看到的,是那群将士的身上,都穿着朝廷的铠甲,跟他们是一模一样的。
盛庸接到的消息,可没有多出来的这支队伍。
而且,夜已深沉,无法辨清那支队伍到底有多少人。
“怎么,盛将军不相信在下的话?”
“呵呵呵,盛将军应该听说了,我主燕王攻破应天之事。我破灭的兵马都打到了皇宫外,却没有进去,将军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