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塔顶部,是一个眺望台。
刚才海面上出云号剧烈爆炸吸引了两名看守的注意力,两个人一边抽着烟,正一边盯着前面的海面上。
“这是什么鬼?这艘军舰怎么突然爆炸了?”一名黑人雇佣兵懒洋洋的说道。
“难道是敌人偷袭?但是也没有看到敌人的军舰和导弹啊!”另外一名白人彪形大汉回应道。
两个人带着迷惑的眼光看着前方的海面,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他们两个的身影之后,光线正在扭曲,陆羽的身形突然出现在这里。
咸涩的海风卷着浪沫扑在灯塔外墙上,探照灯扫过东南礁石。
满脸是血的任晓玲被倒吊在钢梁上的身影,在圆形观察窗里摇晃,腕间的尼龙绳深深勒进皮肤。
两名守卫的剪影投在磨砂玻璃上,俄式AK-47弹匣挂具的轮廓格外清晰。
其中一人用葡萄牙语抱怨:"还有,这娘们真能折腾,刚才差点咬断安德烈的手指。"另个声音笑着回应:"等三井先生的事情结束,你想怎么玩都..."
就在这时,陆羽一瞬间甩出登山绳。绞成股的伞绳精准套住左侧守卫的脖颈,借着重力加速度将人甩出了望台,人被吊在外面,舌头伸出老长,双脚死命乱蹬,眼看活不了了。
另一名守卫的AK-47还没抬起枪口,陆羽的战术靴就已经踹在他膝窝,碎裂的髌骨声混着惨叫被海风吹散。
陆羽抵近身前,一支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出现在手中,扳机扣动,左胸和右胸各一枪,然后头部一枪,典型的新型莫桑比克打法,省去了还有心脏长得偏移打不死的烦恼了。
"你来了。"任晓玲倒悬的脸因为充血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被胶带封住的嘴发出含糊的声音。
“别怕,晓玲,我来救你了!”说完,手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直飞而去,割断了吊着任晓玲的绳索。
陆羽准确地接住她坠落的身体,撕开封在嘴上的胶带。
任晓玲虚弱地躺在陆羽的怀中,歪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