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叮当冷笑一声,突然一把掐住他的下巴,"那你知不知道,能来这里的人,十个有九个都会成为我的点心?"
司徒奋仁被她掐得生疼,却不敢挣扎:"我...我只想活下去!还不能死,我还有必须要保护的人!"
马叮当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松手。司徒奋仁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真是笑话,身为食物,竟然还想要去保护别人?"
马叮当转身走向忏悔室,黑色风衣在身后翻飞。
"进来。"
司徒奋仁一愣:"什么?"
马叮当头也不回:"我刚苏醒过来没多久,趁我现在还没肚子饿,我给你一次发言的机会!"
她推开忏悔室的门,示意他坐下,"说吧,为什么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
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
司徒奋仁颤抖着手解开病号服的扣子,露出后颈的医疗胶布:"脑瘤...晚期。"
"医生说我最多还有三个月。"
“……”
马叮当突然伸手按在他太阳穴上。
司徒奋仁只觉得一阵剧痛,眼前发黑,差点昏过去。
"有点意思。"马叮当收回手,"你有点不像人,可又与人没区别,说说怎么回事?"
司徒奋仁喘着粗气点头:"其实,我...我是克隆人,是当年蓝大力他们抽取了山本一夫的基因,进行克隆,才诞生了…我。"
马叮当若有所思地敲着椅子扶手:"克隆人吗?真是有趣,怕……是没那么简单吧,你就没有什么别的不同?"
司徒奋仁:"我能治好别人的伤病..."
他抬头看向彩绘玻璃上残缺的圣母像,"可偏偏治不了自己的脑瘤。"
马叮当突然倾身向前,风衣领口若隐若现的雪白曲线让司徒奋仁慌忙移开视线:"演示给我看。"
"现、现在?"
司徒奋仁环顾四周,忏悔室里连只蚊子都没有。
马叮当突然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锁骨处。
那里有道陈年疤痕正在渗血。
"这是当年姜真祖留下的伤。"
她紫瞳里闪过一丝痛楚。
"但每逢月圆就会开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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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奋仁把目光看向那道狰狞的伤疤,竟像活物般蠕动起来。
他有心不想再次使用能力,但拒绝,下一秒恐怕自己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随着掌心发热。
剧痛立刻蔓延整个头部,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后颈瞬间被冷汗浸透。
"有意思。"
马叮当看着完全愈合的锁骨,指尖沾了点司徒奋仁额头的冷汗。
"连僵尸的伤都能转移?"
她突然掐住他下巴迫使他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