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跟在二人身后默默的付钱，也顾不上反思了。

眼神盯住二人，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消失不见。耳边偶尔还听着小孩子羡慕的声音，说应渊是个好父亲。

应渊脸色沉了沉。

买东西就算是好父亲了？他每天对着这两个小东西操不完的心。

想起今天晚上放情侣花灯祈福的事情，应渊决定回去就找陆景询问一下。程毅和李莲花一直待在衍虚天宫，每次外出都有自己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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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是从哪里接触的这些呢？

一路走走停停，等到李莲花将一个草靶子的所有冰糖葫芦全都买下来时，应渊终于决定带着二人离开。

三人路过北海转了一圈，

程毅对鲛人有些感兴趣，还特意观察了一下。感觉和琉璃世界里的鲛人还是有些不同的，没有含在舌下就泪如雨下的鲛珠。

倒是能在死前录下一些死亡时的场景传回族地。

李莲花感叹：这简直就是要告诉家长替自己报仇。

应渊提示李莲花不要胡说八道，带着有些意犹未尽的二人返回天界。

凡间一趟没有白去。

程毅拿着吃了一半的冰糖葫芦若有所思，灵感迸发，转身便去炼药了。

李莲花看着程毅塞过来的半截冰糖葫芦有些疑惑。

看着程毅进入炼器房，也不去打扰，默默将冰糖葫芦吃完，准备修炼。

长高，长高，一定要长高。

应渊对于李莲花放情侣花灯的事情有些在意，唤来陆景询问。

陆景提起上次应渊把李莲花变成小狗的那次，程毅对着小狗状态的李莲花又亲又摸。李莲花变回人形时也亲了程毅。

陆景期期艾艾的说，当时自己告诫二人那是情侣表达喜爱的方式，并且提及了天界的情罚。

应渊挥手让陆景退下。

想了想，觉得李莲花应该是被陆景的话误导了，也就没有在意。

反正二人年纪还小，长大了自然就懂得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