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骂的是真脏,可能也只有恶到极致,才能骂出这么脏的话!
“嬲你娘啊!”
二叔气的抡起铁铲拍在了杨老大的胸口上。
杨老大刚才连枪口都不怕,这铁铲就更不用说了,再加上断了七情没有‘惧’,他的嘴肯定是没那么容易撬开的。
我又转头看向了孙反帝,提了个主意:“叔,踹他的裆!”
“啊?”
刚刚才从蛋疼中稍微缓过来的孙反帝一听我还要踹裆,他瞬间瞪大眼睛“啊”了一声,张大嘴巴,表情极其夸张。
但这一声“啊”并不是惧,而是怒,怒急的冲我咬牙咆哮:“我操你娘的小比崽子,为什么要踹我的,不踹他的?”
“你不是显摆着你的大吗?说,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要不然踹爆你的卵!”
我故意露出凶狠,上去就把五花大绑的孙反帝给翻了个身。
二叔也配合着,朝着孙反帝的裤裆抬起了腿。
44码的大脚,穿的还是那种牛筋底的靴子,这一脚能把任何一个男人吓瘫,尤其是对于‘视根如命’的孙反帝来说。
可孙反帝却全然不惧,并且还更加愤怒狂躁的冲着二叔咆哮怒骂:“我操你祖宗的,来啊!来啊!老子大不了蹲着尿尿,怕你我就不叫孙反帝!”
“我……”
二叔后槽牙咯吱一咬,抬起的脚直接就猛踹了过去。
但是,在脚底距离孙反帝的裤裆还有十几公分的距离时,看孙反帝怒目圆睁,眼睛都不眨一下,二叔又收力了。
他们俩被断了七情,是真真正正的一点都不惧,嘴也是绝对不可能用恐吓和威胁撬得开的。
就算是这一脚踹下去,也是枉然,所以还是把他的这条根留着吧。
这下倒好,逼问不成,我和二叔还被臭骂了一顿,落了个一身骚。
那这可怎么办?
只有带他们出去,才能找人帮忙破了他们身上的邪。
但是不破了他们身上的邪,我们又无从寻找出去路。
这好像直接就陷入了一个闭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