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说宁棠立刻明白了,“你别生气,我这不是新人吗,总忘了任务者也就是普通的打工人,你这样一说我就懂了,谁会为了工作掏心掏肺啊,别急,接着说。”
“反正就是我逃出来了,但是他俩又找了其他人,后来啊,他俩因为谁在新欢心里更重要闹起来了,大半夜在家里互殴,那两人和新欢一起被救护车抬出去,经纪公司为了掩盖丑闻,说他们半夜在家里打麻将,谁信啊,三缺一,但是那些粉丝信,后来………………”
“我再说一次,这些战利品是发给昨天热心帮忙的客人,不是无差别平分给所有客人的,请你们不要来闹事。”
宋军的大嗓门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易柏的话也没继续讲下去。
虽然宁棠挺想知道后来怎么了的,但是目前来看还是酒店的事情最重要,她倒要看看是谁敢来挑事。
宋军等人摆的摊子前,站了两个男人,那背影还有些眼熟,宁棠想了想,这不就是那天嘴见被顾清欢真实的爹味儿说教男吗。
赵深理直气壮又不慌不忙的输出自己的观点,“我问你,酒店有义务保证客人们的人身安全对吧,前几天酒店发了那种通知,弄得大家人心惶惶,大家不敢再外出,大家不外出就没有晶核来源,就付不起酒店昂贵的费用。
那现在这些人既然被酒店制服了,从他们身上搜到的好处,是不是应该给所有担惊受怕的客人们一份,我也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来开这个口,我是为了酒店里所有客人的利益,大家说对不对。”
赵深说完很有自信的一伸手,但他却没有听到想象中的附和声。
他眉头微皱,没有在这种细枝末节处纠结太久,古往今来敢于发声的人都是孤独的,那群愚民往往懦弱又自私,无所谓,他来做这个发声的人,从来都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名誉。
身后看热闹的大家都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大家被无语到沉默了,想讽刺他又懒得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