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说的容易,还从系统那要好处呢,哪有这么美的事,就算现在用我的性命威胁,让它给我开点小小的金手指,你猜怎么着,它一定会冷冰冰的替我申报英勇就义的名额。”
酒店外纷飞的大雪映衬在倒苦水的易柏身后,显得他更为憋屈,宁棠惊讶的啊了一声,她感叹道,
“听起来是有点惨,你还真是歹命哈,碰上这么个冷血无情的系统。”
比起来她的十三十也就是傻了点,憨了点,抠门了点,其他的还算有人性。
易柏头点的像被拍到地上的弹力球,他站起身揉揉自己红红的胳膊肘,又换个姿势重新趴下,
“哎呀,你服务台前边能不能为了我放个高脚凳,我天天趴这儿跟你唠嗑,胳膊肘都得磨出来茧子。”
“也是,章鱼哥,去帮他搬把椅子呗。”
宁棠完全没有半点心疼易柏的意思,她只是觉得易柏每天趴在那撅个大腚,十分不好看。
他趴在这过于张扬,让来来往往的客人们经过这里都要扭头,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还不如给他把椅子让他正常点。
“呼,舒服多了,谢谢你啦小章鱼。”
易柏好不容易坐上了章鱼哥搬过来的高脚凳,他十分满足的拍拍章鱼哥的肩膀,很热情的向它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