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生甚至正眼都没看到她一眼,不是他高傲,而是裴斯铭印象中,季淮生就没和哪个异性亲近过。
除了他那个甩了他的白月光。
裴斯铭怀疑过很多次季淮生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可每当只有三人聚会时,他一言不发,坐在角落里,手指间的烟一根接着一根点燃时,他便知道,这个拥有了财富,权势的男人,还有不曾放下的执念。
也是那个时候起,他更加确信自己的妹妹没有一丝胜算了。
感情从来都没有先来后到,也从来不能用理智逻辑去看待。
“若萱,我很忙,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段时间,你惹了多少祸应该有数。我不说,不代表你做的事没给家里添麻烦。还有,不要找念念的麻烦,她哥我都不敢惹,你别上赶着被收拾!”
裴斯铭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个人,果断的挂了电话。
“我说,你们两个今天找我是为了帮我解决麻烦的?”
他今天有五份合同要签,上次季淮生给他那不省心的妹妹『找』了点儿事做,他家老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想通过季父来让季淮生妥协。
当年,季淮生是为什么接手的季家,这群人好像已经给忘了。
秦诲半路被季淮生指了路,两人直接到了裴斯铭这里。
偏偏到了后也不讲话,只是坐在裴斯铭对面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手机,时不时的翻看。
“你们两个到底想干嘛?大周六的来看我加班?”
裴斯铭挂断了电话后,这两人也只字未言,他有理由相信,凭借刚才他说的话,电话那头的人是谁,坐在他对面的人肯定清楚。
就是出乎他意外的是,这些年,他一直以为秦诲对他没有意思,可没想到,他也有眼神不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