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严格说,我们只是并肩作战的伙伴,至于队长的想法,我想你应该能理解,他只是把我们当作打手和势力罢了。”乔特醉意微醺,但双眼里偶尔闪过精明的光芒。
“莫鲁莫鲁,我觉得这样挺好,有一个只听命令的舰队,和其他人一样,在被送入推进城前没有任何改变。”
黛彭怪笑着看向沉默的希留,“我猜你也一定在寻找机会大开杀戒吧。”
“嗯,确实如此。”
希留坦然承认,无需掩饰。“所以,‘同伴’这个词就别再提了,我们今后多半只是并肩战斗的战友。”
“嗯,道理我都懂,但能让我抽支烟吗?”
“不行!”
“……总有一天,我会宰了你们两个!”
希留搬砖,而德雷斯罗萨的监狱里。
“唉……”
塞尼奥尔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不知露茜安现在在医院怎么样了。”
他的双眼里,不时掠过忧虑的神色。不知被照顾的植物人妻子现在如何,是否会因他的身份被医院驱赶。如果是那样,后果不堪设想。一想到这个可怕的情景,塞尼奥尔心如刀绞。
这位钢铁般的男子,眼眶中闪烁着泪花。那是对妻子的歉疚,对家族覆灭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