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丹药，不会是从世家大族或者是某个顶级势力，那里得来的吧？”

王霸心中一动，面上不露声色，

“丹药就是丹药，从何处而来又有什么区别？”

边不负眼中闪过一丝狐疑：“王霸，你可知道，这种丹药，向来都有问题？”

王霸心中一凛，自己的猜测成真了......

“什么问题？”

边不负冷笑：“世家大族，顶级势力，怎会轻易将天级丹药外流？”

他止住了脚步，不再靠近王霸，与王霸对视说道，

“这些丹药，往往都被动了手脚。”

王霸皱眉：“你是说......”

边不负点头：“不错。这些丹药中，往往被加入了特殊的药物。服用者一次次的吞服，久而久之，就会对此类丹药产生依赖。”

王霸面不改色，心中想着，什么生死符.....

“不然，你以为为何顶级势力永远是顶级势力，世家大族永远是世家大族？”

王霸不语，心中已经明白。

垄断了天级功法，就自然没有了上升的渠道。

就算出现一些有资质的，也会倒在那十重登峰造极。

若是天才，修行到十重，也需要一些时间......

而丹药，却是一个捷径，但是捷径往往有着看不见的代价。

那早就已经标好的价格，就是加入其中.......

边不负看王霸不说话，冷笑着看着他，

“我边不负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屑于在这种事上骗你。

江湖之中多少伪先天境的高手，都是这样成为了他们的人，

哪怕是当年我们圣门，亦是如此。”

王霸沉吟片刻，只感觉自己道路的前方乃是无尽的悬崖......

行路难！

“所有世家大族，顶级势力，都是如此？”

王霸平静的开口问道。

边不负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那倒不是，有一些比如武当，少林，日月神教.....还有许多倒也不需要用丹药控制弟子。”

王霸心中稍微一松，这世道还没有烂成那般模样......

边不负笑道：“怎么？你王霸莫不是还想要动一动那些世家大族不成？”

边不负原本只是想要调笑一句，但是看着王霸的眼神。

边不负的笑容也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