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村里人去哪儿了？”

“什么，什么意思？”

“刚在你们村里，我们只看到你们几人，其他人呢？”

“他们，他们去灭火了？”

“这么多人，都去灭火了？”

“我们，我们村里人少，这么大的火，大家都去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

“灭火的人够多了，不，不需要我们。”

“你们不是村里人少吗？怎么会不需要你们？”

“灭火，灭火不需要那么多人，少我们几个没事的。”

“是吗？你们几个年轻人不去灭火，老人和小孩去吗？”

“什么？什么老人？”

“刚你们不是在说吗？让老一辈的人去吗？这不是在说灭火吗？”

“什…对，对，我们，我们就是在说灭火，灭火。”

看着张斯的表情不断地变化，只要眼不瞎的人都知道他在说谎，卞沐阳又向前滑了一点，地上的阴影进一步地覆盖在张斯身上。

“最后一个问题，怪物是什么？”

“怪……”

张斯猛然抬起头看向轮椅上的卞沐阳，喉咙里的声音怎么都发不出来。

‘不能和外人说，不能说，说了会死，说了会死，一定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卞沐阳不知道张斯想到了什么，但是他的脑海里，不断在循环着这句话，整个人呆呆地盯着他。

“换个问题，那些人是谁？”

同样地，张斯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