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在背后玩阴招,怂恿他人吗?
如此,她也算是以牙还牙了。
另一边。
贤妃在自己的寝宫之中,正斜倚在软榻上。
头上的金步摇随着呼吸轻轻晃动,一只手慵懒地搭在额头上,由着宫女轻轻捶着腿。
一宫女匆匆走进,脚步略显慌乱。
“娘娘,奴婢已经打听到谢婉宁和谭家的事了。”
贤妃微微坐直了身子,眉头轻蹙,放下搭在额头上的手。
“哦?是怎么回事?快细细说来。”
宫女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将打听到的事仔细说了一遍。
“这么说,那谢婉宁在谭家设的局中不仅全身而退,还当着皇上的面为谭家求情。没让谭家获罪,还得了皇上和皇后的夸赞。”
贤妃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猛地站起身,吓得旁边的宫女赶紧停下手中的动作,跪在地上。
贤妃在屋内来回踱步,随后才坐下来,手指紧紧地敲着桌面。
“区区一个乡下长大的野丫头,竟有如此手段,这般棘手的局面还能处理得这般妥当,之前倒是小瞧了她。”
这样的人若嫁给了安王,日后必成大患。
目光阴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宫女,“你去,安排几个人,给本宫盯着谢婉宁。”
宫女连忙应道:“是,娘娘。”
慈宁宫。
太后听着身旁宫女禀报的关于谢婉宁的消息,手中缓缓地盘着佛珠。
微微点了点头,“这谢婉宁做事倒是有度,原以为她担不起安王妃的身份,现下看来,倒是没让人失望。”
顿了顿,“对了,她跟安王的大婚定在什么时候?”
丰嬷嬷站在一旁,恭敬道:“回太后的话,钦天监之前就算好了几个吉日,只是安王那边还在挑选,要不老奴让人去问一问?”
太后手中的佛珠不停转动。
她这个儿子她最是了解,他若真对这门亲事不喜,根本就不会让钦天监算出吉日。
何况,他自己也说,对谢婉宁还算满意,现下未定,只怕是还在犹疑着什么。
“不必去催问,哀家有预感,要不了多久,安王会亲自来告诉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