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扬起手,一巴掌扇在谢婉茹的脸上。
谢婉茹被这股大力打得脑袋一偏,整个人撞到墙上,“砰”的一声,就一下子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房里,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
挣扎着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一看就是被……
谢婉茹瞬间崩溃,尖声大叫起来。
谁料男人还未离开,听到她的叫声,又是一巴掌扇到谢婉茹脸上。
恶狠狠道:“叫什么叫!老子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住,识相的就赶紧把银票都交出来,要不然,老子就要了你的命!”
谢婉茹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渗出血丝。
她瞪着男人,浑身颤抖。
“畜生,你不得好死!”
男人冷笑一声,一把揪住谢婉茹的头发。
“少废话,快把银票拿出来!”
等到春梅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谢婉茹脸色沉沉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春梅心里“咯噔”一下,担心又挨骂,缩了缩脖子,没敢多说。
只小声道:“小姐,奴婢回来了。”
“那个……奴婢去打听过了,谢姑娘好像已经不在京城了,至于谢家,如今则是闭门谢客。”
谢婉茹闻言,眼睛都没眨一下,像没听到似的,依旧一动未动。
春梅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偷偷抬眼打量着谢婉茹。
只见她脸色阴沉得吓人,眼神空洞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送走谢婉茹后,孟知年在孟母面前费尽口舌,却依旧没有说服孟母。
等到孟父回来,孟知年像抓住救命稻草。
“父亲,这次您无论如何都得站在我这一边!”
再次提起他与谢婉茹定亲一事。
孟父穿着一身深色的官服,还没来得及脱下,闻言立马沉下脸:“你母亲说的对,那谢婉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趁早打消了这心思!”
孟知年闻言气急败坏,大声吼道:“父亲,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可是堂堂中书侍郎!怎么连你眼里都只有利益,你这样根本不配为官!”
“你什么都不听我的,也不站在我这一边,只知道一意孤行为太子卖命,你可知那是在刀尖上舔血,迟早会断送了咱们全家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