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人生在世,难得糊涂。
还说喝一点,晚上回去更有意思。
然后就直接没收了她的解酒丸。
她记得,说这话时,祁袅袅的表情,就是这样的|ω?)????
没一会儿,马车停在安王府门口。
谢婉宁和傅瑾安刚下马车,孙管家就迎了上来,神色焦急道:“王妃,谢府来人送口信,说家中出事了,让您快些回去一趟。”
谢婉宁和傅瑾安对视一眼,便猜到,八成是贺滢滢动手了。
没再多说,二人立刻往谢府赶去。
……
此时的谢府,气氛诡异。
谢时章站在书房里,脸色煞白。
他是真的很害怕。
眼睛死死盯着在地上打滚蠕动的贺滢滢。
手一直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直到瞧见安王来了,这才忙不迭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太师椅上。
若换做平时,他定会觉得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实在是有辱斯文。
可这会儿,他早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两条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谢婉宁快步上前,看了一眼贺滢滢,只见她双眼紧闭,显然已经疼晕过去了。
转头吩咐护卫:“把人捆起来。”
谢婉宁这才走到谢时章身边:“父亲,您可好?”
谢时章下意识点头,又摇头。
他不好!一点也不!
一想到刚才贺滢滢先是一副狐媚子的模样,想要接近他,然后突然就像尸毒发作一样,在地上扭曲着身体,阴暗爬行蠕动。
那画面实在太过惊悚,说话间,他的下颌都是抖的。
谢婉宁看着父亲这副模样,忍不住偷笑起来。
她爹还真有趣,和平时那副老学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贺滢滢被一盆冷水泼醒。
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安王府的地牢,顿时清醒。
见谢婉宁坐在面前不远处的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谢婉宁,果然是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贺滢滢恨恨地瞪着眼前的女人。
谢婉宁一手端着一个瓷碟,一手拿着一个小匕首,在瓷碟里拨弄着什么东西,瓷碟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