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到一地,而且此地还是敌巢,今后几日,甚至今后很长时间内,麻烦都不会少。
施郎告退,带着几个随从出了巡抚衙门。
他刚要骑马离开,却见不远处来了一队兵马。
施郎定睛一看,却是城守军中另一个游击将军,韦海青。
韦海青年纪比施郎大了十来岁,性格暴躁,向来跟施郎看不对眼。
“不好!”
施郎心中大急。
这韦海青听说施郎接手了刘定坤的守备之职,心中不服,中午吃饭时便与施郎大闹了一场。
施郎软硬兼施,好一番安抚,韦海青才愤愤离去。
现在,他居然也赶来了巡抚衙门。
这明显是来闹事的。
施郎当然不能任由韦海青胡来。
若陆辰问他一个御下不严的罪责,他哪里能顶得住?
施郎望着对方黑压压一群士兵,足有上千人。
而他刚才过来时,怕陆辰误会,只带了四个随从。
他想拦恐怕也拦不住。
眼下他刚刚上任,位子还没坐稳,军中将士对他多有不服,他想拿身份压制韦海青和他的一众兵马,只怕没有可能。
施郎无计可施,只能硬着头皮,又走进了巡抚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