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淬的是泗水亭的井盐。";吕雉用发簪挑起半融的银针,簪头珍珠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蜷缩的金蚕,";这蛊虫见到盐晶就装死,定是百越巫祝的手笔。";她话音未落,檐角铜铃无风自动,奏出《越人歌》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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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师爷的皂靴踩着变调的铃音闯入院落,腰间鱼符竟与令牌同时嗡鸣。
这位素来从容的幕僚此刻官帽歪斜,袖口还沾着未央宫特有的龙涎香灰:";丞相命诸位即刻......";他突然噤声,盯着令牌背面的水渍痕迹——那分明是御书房特供松烟墨遇雨晕开的纹路。
张良的蓍草筒突然炸开,四十九根草茎在空中组成卦象。
他拂袖扫落草茎时,卦象竟在青砖上投出虎符形状的阴影:";戌时三刻,玄武门当值的羽林卫换了双鱼铜符。";
老工匠突然用凿子撬开令牌兽耳,夹层里飘落的金箔碎片上,隐约可见";少府";二字的篆书残迹。
田横的机关臂突然射出磁石,将纷飞的金箔吸成凤凰展翅的图案——正是皇后印玺的暗记。
远处传来宫禁特有的三重鼓点,每声间隔都比平日短了半息。
吕雉的玉珏突然滚烫如炭,在石案上烙出半枚传国玉玺的印痕。
张耳正要凑近细看,令牌内部突然喷出紫色烟雾,在空中凝成";荧惑守心";的天象。
";报更的梆子......";刘邦突然剑指东方,";又少敲了两声。";他剑尖震颤的频率竟与皇宫方向传来的编钟余韵完全契合。
檐角凝结的夜露突然变成血珠,在地上汇成渭水支流的走向。
周师爷终于从怀中掏出皱巴巴的绢帛,展平时带起的风掀翻了油灯。
在骤然暗下的院落里,帛书上的朱砂印文如同鬼火般明明灭灭——那赫然是御史大夫的弹劾奏章拓本。
(铺垫悬念的结尾)
张良将染血的铜钱按在帛书末尾的御批红印上,月光穿透方孔时,本该显现的";准";字竟扭曲成囚车木栅的图案。
吕雉的玉珏突然发出裂帛之音,碎成九片落在渭水舆图的九个渡口位置。
当未央宫第六声更鼓混着晨钟传来时,众人发现那钟声里竟掺杂着廷尉诏狱特有的铁链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