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他一阵,她也清楚琅昼的性子是怎样的,现在追问,压根就不会回答,只会吊人胃口,着实可恶。
清风徐徐,等她回过神,琅昼已然消失在她的院子里。
她眨眼回过神,垂眼看着昏睡在怀里的人,指尖撩过秋分脸旁的碎发后落她肩膀处,吃力的将人搀扶起来,带秋分回屋。
“有病……”谢挽宁喘了口气,牙痒痒道,“把人弄晕还不负责带回房间!就只知道让人来收拾烂摊子……我呸!”
次日皇宫里。
萧南珏坐在书桌前,想起昨日在尚书府里,谢挽宁与他的态度,就不禁开始痴痴笑起来,更连毛笔落在那奏折上,溅起一大滩水墨糊黑一片都不觉然。
心尖仿佛升起了无数跟须毛,跟随着他不断漂浮的情绪而交缠起来,紧紧揪成一条。
既然那般说,也是对他有意思吧。
如若对他没意思,又怎会那般解释。
“爹爹?爹爹!”
脆亮软糯的喊声突然响起,萧南珏猛地回神才注意到桃桃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跟前,那手中还捧着今日的课业,“爹爹,你发了好久的呆噢。”
桃桃声音拉长,带了一丝娇憨不满,“方才桃桃喊了许久都不应。”
“抱歉,”萧南珏面上满是歉意,他捏了捏桃桃的脸蛋,“方才爹爹想事情了,没理你是爹爹的错。”
他视线随着话落移落在她手里捧着课业,温声说,“今日课业竟写的这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