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擢!”
谢挽宁震惊的看着眼前如野兽发狂般男人,眉头微皱,满是不敢置信:“你疯了是不是!”
“放手!”
她声音不自主的拔高,积压在她心头尖的恨意的封印被痛感所磨灭,蹭蹭冒上来。
四目相对,顾擢被她眼中的庞然恨意所冲击,愣然怔怔的同时,理智被拉回来。
望着眼前的人,顾擢如同做错事的孩童般,悻悻的松开抓着她肩膀的手,看人龇牙咧嘴的揉着被他捏过的地方,小声嗫喏:“可……可是疼了?”
“不然呢!”谢挽宁强忍着想要朝人翻白眼的冲动,恼声嗔怪:“我都痛死了!”
“对不起。”
顾擢抬手无措的想要帮她缓解,可手举到半空却又不知该如何,僵硬的维持在那,到最后小声解释:“你开门太久,我以为藏人了……”
谢挽宁揉着肩膀的动作顿住,她倏然盯着他,忽的感觉十分的可笑。
他怕自己偷人,就这般着急疯狂。
可他呢?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不坚守,三妻四妾在他眼中是正常。
先是她,后是昭阳,再后来是昭宁本身。
真是世道不公啊。
她眨了下眼,低头并未去接顾擢的话,怕自己忍不住扇对方一巴掌。
“宁宁!”
顾擢着急了,连忙去捧着谢挽宁的脸蛋,迫使人抬起头看向自己,他指尖微勾,揉挠着他的下巴,低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讨好说:“别生气了,我不该怀疑你。”
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
谢挽宁忽然挤出一抹笑,忿忿瞪了他一眼:“再这般不信任我,你就别想和我在一起!”
“好好好。”顾擢顺着她的话应下,却又记起什么,试探问:“那你何时才能够答应与我真正在一起?”
“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谢挽宁装傻。
顾擢又有些急了:“你明知晓我说的不是这个!”
“北疆还未离开宣朝,”谢挽宁指尖叩拉着他的腰带,嘴巴微嘟,“现在说这个,会不会太早了?”
“还太早?我们明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