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愈发过火,将谢挽宁描述的如同地狱般的恶鬼,听的谢挽宁自己

周婉嫣脸上的泪水更多了,扯着杜莲娘的衣袖,嘶哑着嗓子喊,“娘!您女儿都要死了,您难道要胳膊肘往外拐,帮这个害人凶手吗!”

杜莲娘听的心疼极了,连连将人拢抱在怀里低声吼着,却见怎样都无用,气冲冲的扭头看向谢挽宁,“你——!”

欲要说些什么,却在对上谢挽宁那双冰冷薄凉的双眼,杜莲娘忽的停止了话声。

怀里周婉嫣的哭诉还在继续,杜莲娘反应过来,稍捂着周婉嫣的嘴,空出手去拍她的背试图安抚,小声说:“乖女儿,莫要继续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周婉嫣甩开杜莲娘的手,红着眼圈,字字泣声,“娘!您莫不成也如爹爹那般,开始偏心昭宁了是吗!”

“她不就是和祁王走的近了些吗!说不定是因为她昭宁耍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杜莲娘大惊失色,连忙捂住人的嘴巴。

可为时已晚。

“你们在吵什么?”周崇站在门口,一身朝服还未褪下,显然是刚从朝堂上下来的。

杜莲娘干笑一番想要糊弄过去,“婉嫣遇到了些难事,我们在想办法……”

“父亲。”谢挽宁忽然出声,打断杜莲娘的话,她无视杜莲娘脸上慌张的神色,开口说,“妹妹自行与旁人苟且,事后怕遭罪,名声尽毁,欲要栽赃陷害给我。”

“你在讲什么狗屁话!”周婉嫣目眦欲裂。

谢挽宁更平静了。

仿佛陷入在这场风波里的人不是她,继续对着周崇说,“妹妹失心疯了,若是传言出去,可对咱们尚书府不好啊。”

“你这个贱人,你还想要挑拨离间!”周婉嫣气的发狠,跌跌撞撞的从杜莲娘的怀里挣扎起身就要冲向谢挽宁。

刚要动手,手腕却被人抓住了。

秋分挡在谢挽宁的跟前,神色发冷,“辱骂公主,现在又要对公主动手,当真不怕祁王下罚吗!”

“就不怕祁王将怒火谴责……”秋分点到为止,眼神却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提到祁王,周崇脸色大变。

他上前一把将周婉嫣给往回拉扯,也不顾人能不能站稳,直将人往后甩去,恼声怒吼:“上次的紧闭还不够你反省是吗!”

“老爷!”杜莲娘连忙上前护着周婉嫣,张口想要再如往常般护着人,就被周崇瞪的不敢说话,悻悻低头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