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想到的是周崇竟特地为此在尚书府中办了个小宴,宴请这段时间试图与他们交好的人。
消息一传到她的耳朵里,谢挽宁感觉头都开始疼了。
她看着特地上门说明的周崇,谢挽宁欲要拒绝:“父亲,可是女儿近日……”
“我就当你答应了,”周崇连忙打断她的话,快声说:“今日且好生准备,切不能在明日大家面前丢了脸面。”
话罢,周崇不给谢挽宁反驳的机会,直接溜走。
“公主……”
秋分在旁试探的看向她:“现在怎办?”
“能怎么办。”谢挽宁皱着脸,闭眼抬手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头疼道:“就按照父亲说的去做吧。”
次日。
谢挽宁还未睡醒就被秋分拉起来洗漱打扮,她困到连眼睛都睁不开,懒懒打了哈欠,歪着脑袋躺靠在秋分的掌心上,半闭着眼,声音哑软,多了些被强迫拉起床而没睡够的委屈,“能不能让父亲取消这宴会啊……困死了。”
秋分心疼的揉了下她的脸蛋,从梳妆台的夹层里翻出一铁盒将其翻开,里面是一溜墨绿色的膏体,上面还散发着薄荷的清凉香味。
“公主,”秋分将那膏体递到谢挽宁鼻尖下,轻声说,“您嗅嗅,嗅完就不困了。”
“噢……”
谢挽宁听话低头,清凉的薄荷香徐徐将她脑袋中的瞌睡赶跑。
她眨了下眼,才一会儿的功夫,黄铜镜中的自己已然梳妆打扮完成,秋分将最后一根银簪插入她的发间,扶着脑袋,通过黄铜镜对上她的眼,轻笑一下,“公主这般模样,那怪那些男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