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心中却对许平安又高看了几分。
‘此子遇事不卑不亢,将来若是得了军功,说不定能一飞冲天!’
四下望去,许平安蹲下来用手掰开了一块土,捏开一看。
发现土壤不仅板结,里面还含有晶莹的白色盐碱粒。
许平安摇了摇头。
看来这地确实无法耕种啊。
这时,村中不少听说廖书吏将荒地强派给许平安的闲汉,都跑来围观。
他们站在田埂上对着许平安夫妻指指点点。
不时有人低声嘲笑道:
“嘿,本以为新来的甲首是个有脑子的,没想到只是个空有蛮力的莽夫啊。”
“是啊,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廖书吏。”
“此人心眼可比针鼻都小,要我看呀,日后少不了还要整治他”
“被分了这块地,还能有以后。”
“秋收时,这可是平白多出十亩地的粮赋啊,剩下十五亩地根本抵不了这荒地的亏空,明年冬天等着被饿死吧!”
“嘿嘿嘿,老朱,我看你盼着许旗长死呢吧,他死了,你好顶他的户,睡他两个水灵灵的老婆是不是?”
“哈哈哈……”
田埂上的人越聚越多,渐渐哄闹起来。
没有理会田埂上看热闹的人,许平安伸手拿起铁锹,在刚刚蹲着观察的地方挖了起来。
见许平安拿着铁锹开始在荒地上挖土。
围观的闲汉门很是好奇。
不时有人嚼舌根道:
“许旗长不会是脑子给气坏掉了吧?还没到播种的季节,在地里乱挖什么。松土也不是这么个松法吧。”
大晋国的乡下并没有什么休闲娱乐活动,不少人平日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