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的意思是要姚柔儿死不死无所谓,她受不受伤更重要?
被心中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她熟知原书的结局,此刻她甚至都要怀疑谢安澜爱的是她了。
难道,又是在试探她?
既然如此,那就放马过来吧,演戏而已,她不怕!
姚昭昭:“我脚软,踉跄了一下。”
谢安澜试图从姚昭昭的笑脸上找出她说谎的证据。
可是他并没有发现异样,好像真如她所说只是踉跄了一下。
可他却十分肯定,她就是在骗他。
谢安澜的脸色晦暗不明,从姚昭昭的身前缓缓起身,“躲远一点。”
陆氏躺在地上,疼得杀猪般嚎叫。
林婉言瞧着姚昭昭险些被牵连,心瞬间揪紧,几步走到姚老夫人身边,语气不善地说道:“娘,我先带几个孩子回去了,这乱糟糟的,不适合孩子们在。”
姚老夫人满脸疲惫,也明白再闹下去也是让大房看笑话,便点点头:“快些带他们回去吧。”
这时,门边的冰城贴着姚昭昭的低语了几声。
姚昭昭挑唇冷笑。
“祖母,司文在后院抓住了想要溜走的张府医,司武也堵住了去处理鹿血的银霜,银霜交代说二婶让他在鹿血中下了春药。”
谢安澜此刻也不紧不慢的开口,“幸好没端给天赐,这壮阳的药配上鹿血,怕会伤了天赐的根本。”
谢安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但就是无比厌恶有人会害姚昭昭受伤,哪怕是掉一根头发,那也得是他才能做的事。
姚老夫人一听,这还得了,那可是唯一的亲孙子。
陆氏连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总是先斩后奏,当下便冲着姚立业嚷道:“你今日必须休了这毒妇!”
姚昭昭还想听听后续,林婉言已经拉着她走出了书房,还忍不住对她叮嘱:“这叫什么事!以后你离二房的人远点,省得学坏了。”